惠普的衰落与科技企业管理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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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被称为中国企业级服务的第一年。今年，许多企业级服务公司终于迎来了发展机遇。广阔的市场、众多的用户、热情的风投和及时的政策让企业级服务领域的企业家们欢欣鼓舞，每个公司最终都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然而，在中国，企业级服务领域的公司样本很少，而且大多数都是由小团队支持的。大多数经理缺乏大型团队和混合种族组织的管理经验。我认为，在企业级服务领域，创始人和经理能力的缺乏将成为制约大多数公司发展的瓶颈。

随着oneapm的发展，我越来越觉得我个人能力的增长会带动公司的发展。然而，有很多次，我被快速发展的公司推甚至拉走。不仅是我，管理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将很快被快速发展的公司抛在后面，如果他们停下来的话。这时，我身边的每一个战友都能感受到你的痛苦、无助和挣扎。我越来越觉得在新的时代，学习能力将是每个经理的第一要求，每天获得新的技能将是一种新的常态。

我觉得企业级服务公司(2b)的管理与以消费者为导向的公司(2c)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在企业快速发展的时期是这样。2c公司可以用很少的员工获得极高的管理杠杆，如口袋购物、Momo、Cheetah Mobile，或者需要大量蓝领和本地推销人员，如美团、饥饿、58 Market，或者社会就业，如滴滴快的，所有这些在管理难度方面都相对简单和可控，而2b公司，尤其是在基础软件领域，管理难度相对较大。如果把2c公司的成长比作农民起义，2b公司的企业家精神就像学者起义。

2b公司需要大量的知识工人，他们的内部沟通和协作已经成为测试经理的一大难题。我个人职业生涯中经历过的公司，无论是东方通还是东亚银行，在这个问题上都有过无数的教训。因此，我改变了我的学习目标和研究对象，从一个初创公司变成了像英特尔、谷歌、ibm和惠普这样的公司。

今天分享的这本书是惠普前首席执行官卡莉·菲奥莉娜的自传。当然，大多数人不知道也不认识卡莉，少数认识她的人应该会对她有嘲笑和恶评的印象，因为惠普公司在卡莉的手里正在衰落。(钛媒体早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例如，“惠普，不要再听那个女人卡莉的话了！”！“，你也可以参考钛媒体的报道”卡莉，这位想和希拉里·克林顿一起竞选美国第一位女总统的惠普前首席执行官，是谁的恶魔？】

我能买这本书并读它的原因是我总是买一大堆书。上次我买《格罗夫经理人第一课》的时候，顺便买了所有的中信十年管理经典系列。其次，我从来没有追求过最好的解决方案。我总觉得那些做得不好的人的经验往往是值得学习的，因为这些人往往有诀窍要学，所以卡莉被我带走了。

不过，读完这本书后，我读了吴俊博士在《浪潮的顶端》中关于惠普的相关章节。我对惠普的衰落、以技术为基础的公司的发展道路以及像菲奥莉娜这样的空没落ceo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关于惠普

在硅谷，没有一家公司能比惠普更好地代表神话。长期以来，惠普、硅谷和斯坦福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惠普的创始人休·朴正洙和帕卡德，以及他们最初工作的车库，已经成为企业家精神的象征。为了纪念这个车库和车库所代表的企业家精神，在惠普公司成立70年后，远东一家以企业家精神为主题的咖啡店将自己命名为车库咖啡。

惠普公司是斯坦福工业园区的首批公司之一。到20世纪90年代，惠普的业务稳步发展，达到了顶峰。其主要业务是电子仪器、医疗设备、计算机和打印机。从示波器和信号发生器等关键电子仪器到核磁共振机等昂贵的医疗设备，惠普是质量和技术的杰出代表。在计算机领域，惠普主要生产小型机和个人电脑，而在打印机领域，惠普的激光打印机和喷墨打印机几乎垄断了市场。20世纪90年代，惠普是硅谷最著名的公司，是许多斯坦福学生的首选，也是第一家进入中国的大型外国公司。

今天的网络小说有各种各样的交叉小说。我认为，如果有人写一本书《投奔惠普做首席执行官》，将会非常有趣。从今天任何一个互联网公司企业家的角度来看，也就是说，从旅行者的角度来看，惠普当年的业务构成就是今天的夕阳产业。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和软件的名字代表着未来，而电子仪器和电子设备行业已经从今天的企业家口中消失了。众所周知，惠普在20世纪90年代末及以后经历了一次非常不成功的转型，这位曾经辉煌的硅谷超级明星逐渐淡出。

当半导体和计算机硬件是其核心时，惠普是硅谷的代表。然而，在今天的硅谷，半导体变得越来越不重要。尽管惠普仍是全球营业额最高的电脑公司之一，但其目前的市值仅超过600亿美元，已无法与苹果、微软、谷歌、亚马逊和阿里巴巴相提并论。即使像英特尔和思科这样的公司，其市场价值也只是高峰期的一小部分。所有这些都与一个趋势有关，那就是软件的兴起和硬件的衰落。

a16z的合伙人马克·安德森(Mark Anderson)评论了这一市场变化:软件正在吞噬世界。

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对于任何一家硬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来说，他所能看到的趋势必然是硬件及相关产业的快速发展和持续增长。然而，正如我们在《黑天鹅事件》一书中看到的，每天按时进食的快乐生活伴随着感恩节的屠杀。tmt中任何一个子行业的环境都会随时发生变化，尤其是在技术领域。任何变化都可能变成10倍的速度变化。格罗夫在1996年出版的《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中写道，但不幸的是惠普的菲奥莉娜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读了卡莉的自传后，我觉得卡莉一点也不傲慢、平庸和无能。她对管理和运营有着深刻的理解，并有很强的处理各种问题的能力。她的缺点，就像她在就任惠普首席执行官之前反复询问惠普董事会提名委员会一样，一个没有任何技术背景的人能胜任惠普首席执行官吗？

关于卡莉

菲奥莉娜被《商业周刊》评为银舌&铁腕人物。我只是在书中整理了她的年表，发现菲奥莉娜的经历确实令人眼花缭乱。她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在今天的汉语中被称为学霸。然而，从她的自传中，雪芭君在大学毕业后的岁月里也相当沮丧。她在一家理发店工作。史密斯商学院，并在商学院，最初接触到管理相关的知识，并初步建立了她后来的管理哲学。我们想不到的是，菲奥莉娜一生倡导的管理哲学实际上是道家的无为。她在书中多次引用:太高，我不知道；其次，它受到亲戚的称赞；第二，害怕它；第二，侮辱它。缺乏信心，也缺乏信心。你Xi，它的昂贵的话。

成功之后，人们称我为天生的。我认为这段话和我所欣赏的《反脆弱》有很多共同之处。弘毅大师在《佛说》一书中也说，如果你知道得不够多，就应该多担心；如果你软弱，你会生气；如果你不相信，你会说得更多。这篇文章已经被用作我的qq签名很多年了。

菲奥莉娜于1980年进入at&t，她随后的经历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由于她最近成为共和党唯一的女性总统候选人，她将来可能会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书里，所以我们不会对卡莉个人发表太多评论。让我们简单描述一下菲奥莉娜的推广过程:

1980年，菲奥莉娜加入了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政府通信部门。at&t是一个拥有100万员工的巨人。菲奥莉娜的职位只是一个小销售，她负责政府客户，如印度事务管理局和美国地质调查局。卡莉工作认真负责。她对美国地质调查局的项目机会非常敏感，并与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其他部门合作，促进dimension 2000电信交换系统的研发。因此，她获得了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国家奖，并于1982年晋升为销售经理。

1982年，菲奥莉娜是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健康和福利部的销售经理。此时，美国政府对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全面强制拆分已经全面实施。at&t只保留了长途服务，而其他本地网络电话服务被分成了七个小钟。整个at&t变得一团糟。菲奥莉娜在1984年1月去了最混乱的工程部门的接入能力管理中心，并通过认真的工作，找到了其中的一个小贝尔，那就是大西洋电话电报公司和美国电话电报公司之间的计费问题，这为美国电话电报公司节省了数亿美元。因此，1985年3月，菲奥莉娜被提升为区域经理。

1985年，菲奥莉娜回到政府交通部，负责政府行业综合服务局的最大客户。总务局是联邦政府的职能部门，负责民用机构的设备采购。菲奥莉娜甚至通过起诉客户的腐败交易，为at& t赢得了250亿美元的fps2000项目的60%。通过这个项目，菲奥莉娜第一次接触到at&t的大部分高级员工，并赢得了信任。因此，在1988年，卡莉被送到麻省理工学院的mba项目进行培训。

1990年，菲奥莉娜成为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网络系统国际战略和业务发展部主任，向国际战略副总裁汇报工作。从这个位置上，卡莉开始展示她的才华，而菲奥莉娜在与意大利、日本、中国、韩国等国家的商业合作中也展现了杰出的才华。1992年，菲奥莉娜成为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网络系统公司战略与市场部副总裁。

1994年底，菲奥里纳在公司拆分后担任朗讯科技的执行副总裁，她的职责包括从战略到信息系统的一切，并负责筹备ipo。卡莉设计了朗讯科技的新标志:

这个标志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但在菲奥莉娜的坚持下，它仍然被保留了下来。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卡莉的性格显然非常坚强。

1997年，菲奥莉娜被调任朗讯科技消费产品部总裁。菲奥莉娜领导了消费品部门和飞利浦电子的合并，合并后的新公司很快就失败了。双方投资60亿美元打击了水漂。

1999年，菲奥莉娜被《财富》周刊评为商界最有活力的女性。

1999年底，菲奥莉娜成为惠普首席执行官。

最有争议的首席执行官

吴俊博士在《浪潮之巅》中写道，许多人认为卡莉·菲奥莉娜是惠普历史上最差的首席执行官，我对此并不确定，但毫无疑问，菲奥莉娜是惠普历史上最有争议、最受欢迎的首席执行官。作为一名职业女性，她解散了世界上最大的两家科技公司(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和惠普公司)，并主持了两次大型商业合并(朗讯-菲利普合资企业，惠普-康柏合并)。菲奥莉娜的优点或缺点是任何职业经理人都无法比拟的。

在惠普实施的五年中，惠普完成了许多重大行动。首先，它将电子仪器和医疗仪器部门拆分为安捷伦，并独立上市，市值200亿美元，而惠普持有安捷伦的大部分股份，因此获得了大量现金；其次，惠普完成了对康柏的收购，但在过程和结果上都失败了。第三，菲奥莉娜改变了惠普的许多价值观和商业原则，比如从不裁员。

我认为从一个相对中立的角度来看，菲奥莉娜的激进措施没能挽救惠普，但惠普自身的衰落并不是因为菲奥莉娜。菲奥莉娜也许不是救亡图存的妙手，但她不是一个杀人的庸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职业经理人，她的行为远远超出了大公司对职业经理人的要求和期望。

从企业管理的角度来看，惠普在硅谷也是个例外，大卫。帕卡德在《惠普之路》中阐述了他的经营理念，包括一套由公司价值观、公司宗旨、规划和具体实践相结合而形成的独特的经营管理方法。惠普对优秀企业的理解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追求持续增长和健康的财务业绩；其次，它想成为一个有创新想法的行业领导者。然而，一切都有两面性，那一年的创新已经变得随机。菲奥莉娜成为惠普首席执行官后，她面临以下困难。

第一，组织和领导结构的困境。惠普过去的产品相当于今天的360种。经过初步验证，普通工程师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开始自己的事业，获得资源组建自己的团队。这在最初阶段当然是一件很有竞争力的事情，但它发展到了菲奥莉娜。在执政期间，惠普已经是一家在130多个国家拥有8万名员工的大公司。这样一个大公司有四个独立的业务部门，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首席执行官和首席财务官。此外，惠普有87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人力资源部、信息技术部、财务部、市场部和市场部。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大多数部门走自己的路。菲奥莉娜曾经统计过，有1500多个内部网站只用于员工培训。在这样的组织结构下，没有人能进行有效的管理。

第二，信任和沟通的困境。惠普的董事会可以说是一个出色的董事会。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任何一家老牌科技公司的董事会都是很棒的，比如ibm董事会中的母亲盖茨(Mother Gates)。在美国，像惠普这样的大型科技公司的董事会主要反映股东的利益。主要股东是创始人的家族基金和华尔街的机构投资者。董事会由创始人家族成员(即太子党)和其他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根据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组成，这些董事不得与惠普有任何关系和竞争。在惠普公司的董事会中，除了首席执行官菲奥莉娜之外，没有惠普公司的高管。然而，董事会有很大的权力。在这种情况下，菲奥莉娜和她的前任约翰·扬和鲁·普拉特都处于董事会的阴影之下。

第三，文化与发展的困境。惠普有许多古老的企业文化，比如强调工作和生活的平衡，不加班，以及巨额培训费用。然而，这些与新时代相冲突。当其他新技术公司夜以继日地冲刺时，惠普每天下午4: 30就早早地赶到大楼。在科技泡沫时代，当每个公司都为钱担心的时候，惠普仍然花很多钱来奖励员工钻石戒指。

第四，长期目标和短期目标之间矛盾的困境。由于惠普分为许多部门，每个部门的经理都在关注自己的生产线，努力保持自己部门的业务绩效，但没有人知道如何探索自己业务范围之外的未来机会。没有人知道如何整合惠普的各种资源，每个人都在忙于实现自己的利润目标。从本质上讲，此时惠普整个管理体系的重心已经从追求健康成长转变为渐进主义，所有的时间和生产以及经理们的R&D资源都集中在目前的生产线上。如果一个产品的改进和发明需要大量的投资，而一个部门不能在一年内完成，那么这个项目就会夭折。

我认为以上每个问题都很难。就我个人而言，我能理解菲奥莉娜收购康柏的简单而粗鲁的方式，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家公司就像一辆全速行驶的汽车，但这辆车的前进方向已经确定。汽车的唯一方向是方正路方向的直线延伸。上车的职业经理基本上只有踩油门或刹车的权力，却没有转动方向盘的权力。当道路的方向改变时，

管理上的困难

许多年前，高建华写了一本名为《人性化管理:笑着离开惠普》的书。当我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学到了很多管理技巧。与此同时，我也想起了书中许多唾弃的结束，结束了这一切人性化的管理。卡莉的魔鬼，今天重新开张，不禁百感交集。高建华写了关于卡莉的地方:

惠普不从外部招募空·德洛士兵(但进入卡莉时代后有所改变)担任经理。每个人都是白手起家，每个人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一旦公司从外部招募空军队担任重要的领导职务，内部员工的晋升就会受阻，希望在惠普长期发展的员工的积极性也会受到打击。

在卡莉上任之前，公司财务管理的责任和权力都下放到了基层，给予各级管理人员充分的授权，避免每个人对结果不负责任，拼命向上级要资源，希望给几个人更多的位置，希望有更多的预算和成本指标。因此，决策者不了解申请人的情况，无法区分哪些要求是合理的，哪些是不合理的。简而言之，采取拖延战术或平均分配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在惠普，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财务管理的责任都被下放给了最基层的部门经理。这样，部门经理将有权使用人权和财权，责任和权利将得到统一。如果一个人无权决定雇佣谁、给谁钱以及如何花钱，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经理。

在卡莉上任之前的几十年里，惠普一直强调工作和生活都是正确的，不希望员工因为工作而失去个人生活、家庭生活和个人爱好。

在惠普的年度年终大会上，还有一个特别的奖项:工作了5年的惠普员工将获得一份印有惠普标志的礼物。礼物有很多种，员工可以选择自己的样品；当你工作了10年，你就有了更高价值的礼物，等等；在惠普工作30年后，您可以得到一枚印有惠普标志的DIA戒指，这是非常有价值的，以此来感谢老员工长期以来为公司所做的服务和贡献，这是非常值得纪念的。我在惠普得到了两份礼物，一份5年，另一份10年。但是这个传统在卡莉掌权后基本上停止了。

每个人都知道每个人一年花多少钱在培训上。员工知道，员工的主管也知道。有时员工的培训费高于他们的工资。可以说，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从我加入惠普到卡莉掌权)，惠普一直是这样运作的。每个部门都应该在年初制定年度预算，其中包括员工培训的费用。

公司不鼓励员工加班，但希望员工能找到最省力的方式来完成工作。因此，在各种培训中一再强调，员工应通过培训掌握工作技能，从而减少工作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对于那些经常不能按时完成工作的人，老板可能会问他们为什么。不能在工作时间内完成工作有什么错？因此，加班的员工不会受到鼓励和表扬，而是受到质疑，这样员工就不会把加班当成一件好事。因此，在我十多年的惠普生涯中，加班的次数只有几十次。只有当我遇到重大事件和会议时，才有可能加班。平均来说，一年只是几天，直到卡莉的时代，这一传统才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高建华在中国惠普工作了15年，最终成为首席知识官和决策委员会成员。他的职位过去被认为是外国企业高管，但如果我们把他放在更高的层次，他是惠普的一名相对高级别的员工，这位员工无法理解卡莉·菲奥莉娜(Carly Fiorina)做了什么。在菲奥莉娜执政期间，那是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导致的科技寒冬。许多科技公司倒闭了。著名公司如泰科、阿德菲亚、世通、安然和奎斯特等都爆发了财务欺诈丑闻。每个活着的企业在购买技术产品时都变得更加谨慎。每个企业都希望其在信息技术上的投资有更高的投资回报率。在这种情况下，惠普运营。然而，菲奥莉娜关于降低成本的观点被员工视为对惠普的挑战，裁员被视为人性化管理的终结。菲奥莉娜认为，单一技术产品的时代已经结束，在经济低迷时期向客户提供系统化服务更有必要，但收购康柏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在2002年的一次演讲中，菲奥莉娜说，现在，一些批评家认为，变大不一定意味着变强。我同意这个观点，但是这并不能证明变大不一定意味着变强。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整合的行业中，我们只能说不，不能指引人们前进的方向，这意味着惠普人应该放弃自己的崇高理想，安于现状，不要想着进步。惠普公司的人不想和昨天的花环睡在一起。他们希望明天更好。这就像逆水行舟。这也是在面对行业变化的趋势和面对困难或从困难中退缩之间的一个选择，也就是说，是领导别人还是被别人领导。在书中，菲奥莉娜提到惠普和康柏的合并最终节省了35亿美元的成本。她写道:有些人认为惠普和康柏的合并是历史上最成功的合并(原书第346页)。

在中国古代有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叫《长短经》，我几年前读过。我记得有一句话，“人民的记录”，它说:轻承诺就像激烈，但缺乏信心；许多事情似乎是无效的；尖锐的东西看起来很好，但是很快就过去了；伟大的事情似乎令人讨厌；骗人的东西似乎有好处，但没有尽头；面对面的事情似乎是忠诚的。这个似是而非的人也。也有悖论:强大的权力就像强奸和功勋，伟大的智慧就像愚蠢和内心的清晰，博爱就像空虚和真实，正义就像欺骗和忠诚。不是世界上最好的，谁能真正得到它？

中国古代注重中庸，不认为一件事或一个制度绝对是好的或坏的。中国古代也注意变化，所以易这个词有很多的演绎。赵志赵志玉清，弃相而捐王，有齐之虞；辛灵无忌，偷符纠正他的生活，去了平原。支持公众朋友的正义，坚守岗位，放弃节日。于是，毛公数无忌曰:“若在赵，则可成功；若在魏，则不可成功。”。

勇敢的选择

以《勇敢的选择》结尾的一段菲奥莉娜的话结束。

生活并不总是公平的。我一直在大公司工作。但我不认为有什么可遗憾的。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诚然，我犯了错误，但我也改变了世界。我把一切都献给了我的公司和我的信仰。我做出了许多艰难的选择，我能够冷静地对待结果。我很遗憾我不能再完成我的使命，但我问心无愧。

2005年，菲奥莉娜被惠普公司董事会解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