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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网络北京7月28日电(记者李学梅)正好100年后,很多人对一战的爆发还感到不可思议。
1914年7月28日,奥地利匈牙利帝国以皇太子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被刺为由向塞尔维亚宣战,拉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那个狂热混乱的夏天,对大部分现代人来说,就像小说家创作的天方夜谭。 因为很难想象在技术急速发展、各国经济相互依存的时代,以文明著称的欧洲各国会发生战争。 我不太能想象成千上万的生命无辜消失,无数财产损失,至今化脓流血的伤口,都是从一些当权者的私心,盲目,顽固开始的。
没有历史,结局也无法改写。 但是,从这场人类文明的惨祸中,我们仍然可以得到一些启发。
首先,什么把战争从“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如果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是正义战胜邪恶的战争,一战出现在世人面前是因为平均势力很难继承帝国间的竞争力。 扭曲的竞争观、安全观、外交理念,以及对局势的误判,让当权者做出了愚蠢的错误选择。 在英国历史学家克里斯托弗·克拉克眼里,他们和一群“梦游者”一样,记载着“醒来,但什么也看不见,被噩梦困扰,但没有意识到他们要实施暴行的真实性”。
其次,战争的爆发不是不可使的,我相信战争不可使的宿命论有可能引起战争。 在很多史料和文学作品的记述中,在一战爆发的前夕,很多人把战争看作夏天到来前的暴风雨,可以起到“净化空气体”的作用。 丘吉尔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中写道:“空气体中弥漫着奇怪的感情。 这些国家无法从物质繁荣中获得满足感,热衷于引起国内斗争和国际争端……人们觉得这个世界想要灾难。 ”。
回头看,已经一百年了。 硝烟散去,一战留下的伤疤依然隐隐作痛,但它不仅存在于黄史书的血泪记忆中,更真实地存在于当今世界的方方面面。 在欧洲,有时发现的遗留子弹使人想起战争的过去。 在中东,宗派、领土纷争不断,暴力冲突难以解决,其根源是战后列强利益驱动的强制性划分。
另外,正如纽约大学历史教授露丝·本杰特所说,一战的悲伤遗留效果在于人们对暴力的习惯和新的杀伤武器的接受。 例如化学武器,其效力在一战中充分说明,在跨国武器库中也获得了一席之地。
更遗憾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100年到来之际,西方媒体试图将中日关系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英德关系联系起来,扭曲历史为“中国威胁论”提供论据。 另外,“茨基迪斯的陷阱”频繁提出,中国的崛起有可能改变现有的国际结构,将世界再次拖进战争的深渊……
但是,一时的逆流,阻挡不了历史的洪流。 今天的世界,已经不是弱肉强食的一战前夕,中国为维护亚洲乃至世界安全秩序所作的不懈努力,足以防止一切谣言的攻击。 新兴和快速发展中国家的集体崛起使和平、快速发展与合作越来越成为时代的主流和国际共识。
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如果在过去一百年里给了我们什么教训,我们注定要互相合作。 在过去的一百年里,人类既经历了极端合作也经历了极端冲突,面对相似的选择,我们用什么方法应对? 这个问题的答案塑造了我们未来人类的历史。
标题:“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来自一战100周年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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