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或将迎来泡沫 但是千万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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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兽最初是市值超过10亿美元的初创企业的同义词。这也是一个罕见的特征，但现在美国有近100家独角兽公司。

纳斯达克指数最近创下新高，超过了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时的纪录。股市的市盈率(市盈率)令许多投资者担忧，《华尔街日报》也指出，这表明股价存在泡沫。

在这种情况下，硅谷面临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高科技行业存在泡沫吗？

科技作家尼克·卢·比尔顿最近写了一篇关于硅谷技术泡沫的长文。他认为现在科技行业存在泡沫，但不会像2000年那样悲惨。

Nickelodeon Billton是《纽约时报》著名的专栏作家，也是科技界最畅销的作家。他的书包括《孵化推特:关于金钱、权力、友谊和背叛的真实故事》、《改变世界:互联网思维》和《新技术如何改变未来》等。

以下是他文章的摘要:

今年6月初的一个星期四上午，在门罗帕克沙山宏伟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了一场私人演讲。2800平方英尺的宴会厅光彩夺目，豪华无比，不符合这家酒店的五星级声誉。天花板上挂着华丽的吊灯，墙上出现了银色的图案。讲台后面挂着一个大招牌，上面写着安德森·霍洛维茨，硅谷最受尊敬的风险投资公司之一。

当早餐和咖啡端上来时，公司的合伙人与投资者进行了愉快的交谈。这些投资者给公司带来了15亿美元。几乎所有的人都穿着商务休闲服，他们衬衫的最上面的扣子没有系。只有少数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你可以隐约听到远处宾利和特斯拉沿着沙山路行驶的微弱轰鸣声。他们将把硅谷的其他顶级风险投资家送到他们各自的办公室:格雷洛克风险投资公司、德芬杰公司、红杉资本公司等。他们将会见初创企业的创始人，检查新初创企业的信息，并寻找下一个不容错过的公司。

聊了一会儿后，斯科特·卢·库珀走上讲台，向这些投资者解释他们的基金表现如何。该公司在硅谷通常被称为a16z，在一些科技巨头(instagram、facebook、box、twitter和oculus vr)和一些行业新贵(如instacart，生鲜食品配送业务，最近估值约为20亿美元)身上投资了数亿美元。

客人就座后，库珀开始播放一组幻灯片，描述科技行业的过去和现在，并提供一些有助于展示公司未来投资方向的数据。每一组数据都经过了仔细的研究，其来源也经过了仔细的挑选，如资本智商、彭博和国家风险投资协会。

该演示使用了a16z的标志性灰色和深橙色，但它们似乎有点刻意。库珀似乎也急于平息对科技泡沫的任何担忧。尽管他承认目前的情况与1999年互联网泡沫有一些令人费解的相似之处，比如独角兽公司的数量急剧增加，但库珀自信地打出了一张幻灯片，上面写道:这一次与过去不同，图表显示科技公司的首次公开募股数量有所下降。

当互联网泡沫最终在2000年3月破裂时，首次公开募股的数量是一个关键指标。那时，几乎每天都有新公司上市；现在，每周只有一家科技公司上市。库珀说，这一次，钱在我背后流动。这些资金不是从股市流入公司的账户，而是在投资后期流入初创公司。他说人们不应该太担心泡沫。

然后，在这段抚慰人心的独白结束时，安德森·霍洛维茨的招牌从墙上掉了下来，掉到了地板上，发出了不祥的声音。宴会厅里的一些合伙人尴尬地笑了起来，但投资者似乎觉得这没什么意思。

尽管过去一年美国其他地区的主要话题是同性婚姻、警察策略和奥巴马医改，但硅谷不可避免的话题是是否存在科技泡沫。马克·卢·安德森，这家风险投资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可能是泡沫理论的主要反对者。在他的推特账户上，他提到泡沫这个词超过300次，嘲笑或反驳其他人关于泡沫存在可能性的说法。

他的一个理由，也在华丽酒店宴会厅的幻灯片中指出，就是手机的使用正呈指数级增长，这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几乎所有东西的买卖方式(从新鲜食品杂货等实物商品到出租车等服务)，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颠覆。此外，与互联网泡沫时期相比，许多高科技公司已经获得了收入，一些公司拥有可观的收入。

安德森的观点是有根据的，但是关于泡沫的讨论仍然是无休止的，部分原因是泡沫的迹象已经变得越来越普遍。

泡沫破裂的前兆

或许理解高科技产业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观察它的架构。

旧金山大约一半的土地是住宅区，其空办公室预计将增加15%,其中大部分可能分配给科技初创企业。向南行驶约50英里，到达库比蒂诺。你会看到苹果公司巨大的新总部飞船，它能在280万平方英尺/房间里容纳12000多名员工。然后是新的facebook大楼，它有一个屋顶花园，据说有世界上最大的空开放式办公室。谷歌目前正计划升级校园，一些名为螃蟹的小型起重机器人将在其中发挥作用。他们可以在几个小时内移动办公室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并完成空.的翻修

然而，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建筑可能是位于米申街415号的1070英尺(330米)的建筑。玻璃形状的销售大楼将很快成为旧金山最高的建筑，比泛美金字塔高200英尺。这可能意味着一个大问题。

耶鲁大学讲师、《繁荣与衰落的经济学》一书的作者维克拉姆·曼萨拉马尼(Vikram Mansalamani)说，在几乎每一个巨大的泡沫破灭之前，都会有建造高层建筑的活动。华尔街、克莱斯勒大厦和帝国大厦都是在大萧条时期建造的。吉隆坡双塔的竣工恰逢亚洲经济危机的开始。台北101大楼曾经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它的基础是在互联网泡沫最严重的阶段奠定的。

这些建筑中的一些从泡沫的意外收获中获得了一些资金，人们认为市场会继续繁荣，因此会有足够的家庭来租房。历史上，这种趋势也存在于其他行业。Mansala Mani说，另一个令人不安的指标是艺术品市场的扩张，这表明人们变得过于自信。今年5月，佳士得、苏富比和菲利普斯在一周半的时间里总共卖出了价值27亿美元的艺术品，打破了拍卖纪录。

还有一个指标被一些经济学家称为“化妆泡沫”，这意味着应召女郎涌向日益泡沫化的市场。尽管证明这一理论并不容易，但众所周知，旧金山有几家酒吧提供这项服务。曼萨拉马尼告诉我，我认为我们现在的情况绝对可以被称为泡沫。这些都是傲慢的行为:更大、更好、更广。自我膨胀。

1999年，这种狂热以另一种方式卷土重来。2013年，据说在这里工作的高科技工人平均年收入约为19.6万美元，有些人通过股票赚了数百万美元。有些程序员有自己的代理人，就像好莱坞明星一样。一些实习生每月收入超过7000美元，相当于每年84000美元。(在美国，平均家庭收入约为53，000美元。Snapchat为斯坦福大学本科生提供高达50万美元的年薪。富人才集团是一家享有盛誉的科技招聘公司，其创始人Jana Lurich告诉我，自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她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人才竞争。我见过两次这样的周期，经过一段时间的蓬勃发展后，它开始下降。我认为我们现在处于需求曲线的高端。

科技行业的其他招聘人员表示，就像1999年一样，招聘过程中的每一个小细节现在都是可以协商的，越来越多的人强调最终带来数百万美元股票期权的可能性。该公司利用咖啡馆、健身房、露天平台和非正统的小隔间来吸引人才。有时，申请人的要求并不引人注目:一名招聘人员告诉我，一名工程师要求在靠近免费小吃店的空办公室开一间房。但有时据说谷歌付给他1亿美元是为了留住一名高管，防止他跳槽到竞争对手。谷歌(或其新成立的母公司alphabet)似乎过于富有，无法自由消费。

这种幸福培育了一种堕落的文化，这在之前的泡沫时代也是如此。1999年，成千上万一夜暴富的年轻人在旧金山街头排队，等待进入酒吧和餐馆吃喝玩乐。似乎每天晚上，像Kozmo(Kozmo的前身，后来亏损超过2.5亿美元)这样的公司都会举办派对。一些聚会有杂耍和喷火表演。其他派对会向与会者分发小玩意和服装。

根据facebook邀请页面上的数据，最近的产品搜索“快乐时光”吸引了4000多名参与者，这是一个企业家与投资者交流的聚会。在另一个派对上，主持人赠送了一个免费的苹果电视机顶盒作为感谢礼物。一位著名的脸书员工的生日聚会被设计成一场精心策划的婚礼，冰雕、巧克力和几个女孩围着牌桌走来走去。客人可以在玩21点的时候盯着自己的胸部。在一位谷歌高管的生日派对上，安排了一场精心制作的杂耍表演。

近年来，内华达州的沙漠艺术和音乐节“消防员节”(Farmer Festival)每年都吸引了来自谷歌(Google)、推特(twitter)、优步(uber)、facebook、dropbox和airbnb的许多风险投资家和员工。2012年，马克·卢·扎克伯格乘直升机在那里飞行了一天。科技精英住在私人营地，其中一些人晚上住在定制的圆顶帐篷里，他们在那里装备了自己的发电机和空钥匙。在最豪华的营地里，服务员和客人的比例是3比1。

任何一个晚上，都会有十几家风险投资公司在旧金山的五星级酒店举办贵宾晚宴，让设计师、首席技术官和年轻企业家相互了解，相互交流。一些晚宴甚至承诺参与创业投资的二线明星也可能出席。更复杂的活动包括周末去理查德·鲁本森的内克岛或墨西哥蓝雨青的四季酒店。甚至和波诺一起去都柏林。这种繁荣类似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吸引华尔街银行家、模特、大学辍学生和企业家来到硅谷的情形。有人说，当帅哥美女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有泡沫。

多米诺经济

工程师和风险资本家坚持认为现在不同于过去。他们说在过去，人们只想赚很多钱。现在，他们正试图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他们一再强调这一点。去年，《财富》报道称，airbnb的一位高管表示，他希望看到自己的公司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事实上，有许多技术正在真正改变世界。例如，一些公司的目标是让人们上网，或者减少交通事故，或者帮助发展中国家的人们使用互联网。手机(你可能正在通过手机阅读这篇文章)无疑已经明显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关于种族主义、强奸、警察暴力和不平等的标签#为那些以前被忽视的人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表达渠道。但在戏剧《硅谷》中有一句话非常贴切:通过最小化的面向消息的传输层，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在整个硅谷，大多数大型初创企业实际上都在提供分销服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尝试类似于多米诺比萨店在20世纪80年代的做法:在30分钟或更短时间内将热比萨送到门口。优步、lyft、sidecar、luxe、amazon fresh、google express、taskrabbit、postmates、instacart、spoonrocket、鱼子酱、doordash、munchery、sprig、washio和shyp等等，实际上只使用算法来尽可能快地分发商品或服务。或者更简单。一位技术专家听到有人说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于是他在推特上发布了这个消息:旧金山的技术文化专注于解决一个问题:我妈妈停止为我做什么了？

一群做着几乎相同事情的公司被创造出来，这也许是与互联网泡沫时期最大的相似之处。1999年，一家新鲜食品配送公司Webvan上市时筹集了3.75亿美元。在最终破产之前，它的市值一度飙升至79亿美元。Kozmo最初提供一小时的免费送货上门服务，但它突然关闭，以至于一些员工发现他们只有五分钟时间收拾东西，然后有一天去上班时离开。还有宠物，在网上卖猫砂和狗食。在不到300天的时间里，该公司通过ipo筹集了1.1亿美元，并宣告破产。

即使这一代分销公司可以从台式电脑转移到手机，64%的美国成年人拥有智能手机，这还没有被证明是一个绝对可靠的商业模式。Kozmo和urbanfetch在订单和基础设施上花了这么多钱，结果他们赔钱了。最近，一些初创公司提供补贴，以获得新用户和增加公司受众。即使是优步，目前价值510亿美元，据说也损失了5亿美元。一位报道华尔街和硅谷内幕的著名作家告诉我，这些公司继续以70美分的价格出售1美元。他们能坚持多久，然后就没钱了？

目前，他们也许能坚持一段时间。美联储决定实施几轮量化宽松，也就是说，央行通过购买债券来刺激经济，所以现在有大量现金。正如经济学家克里斯托弗·索恩伯格(christopher thornberg)曾经说过的那样，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金钱。他最著名的预测是2007年的房地产崩盘。私人股本公司(更不用说中国和俄罗斯)现在有能力帮助风险资本基金获得巨额资金来支持估值数十亿美元但收入很少的初创企业。

去年，由新加坡政府投资公司牵头，移动支付公司square发起了一轮1.5亿美元的融资。总部位于纽约的投资公司Tiger Global Management参与了airbnb的15亿美元融资。总的来说，这些创业公司促进了fomo文化(害怕错过)。风险资本家应该对他们的投资者负责，所以他们宁愿投错一票，也不愿放弃下一次大的打击。

这就是事情变得难以启齿的地方。这些都是私人公司，它们编制私人资产负债表，并设定自己的估值，不符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或股市对上市公司的审计要求。换句话说，这些初创公司可以在估值上大放异彩。一位非常成功的风险资本家告诉我，他目前正在与一家独角兽公司谈判，寻求新一轮融资。他问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为什么他的公司估值为10亿美元，另一方说我们需要10亿美元的估值，这样我们才能招聘新的工程师。我们就是这样决定估价的。

去年冬天instacart筹集到2.2亿美元时，想参与这一轮投资的风险投资家只能在一个保密的办公室里阅读公司的招股说明书，并被要求不要在会议中使用手机以免拍照。该公司声称，采取这些措施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给媒体或竞争对手，但这位风险投资家表示，这更像是该公司试图控制时间，阻止投资者仔细考虑公司的收入和利润。

事实上，与库珀在《华丽酒店》中的说法相反，正是这种后期投资缺乏监控。有些人嫉妒，有些人幸灾乐祸，这让许多泡沫观察家感到担忧。牛仔创业公司的创始人艾琳·李露说，在过去的一年里，独角兽公司的数量几乎翻了一番。她发明了独角兽公司这个词。但它们中的许多是纸质独角兽，因此它们的估值可能在一段时间内处于虚假的高位。其他独角兽可能永远不会在他们的资产负债表中填入足够多的零来证明他们真的是独角兽。这些公司将获得一个新的绰号:unicorpse。

独角兽公司的一个问题是它缺乏太多的退出策略。要么你上市，这是不可取的，因为你没有太多的收入，要么你可以出售公司，这也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没有多少公司有能力和意愿收购独角兽。因此，对于许多独角兽来说，选择变得非常简单。要么你继续筹集更多的钱，要么你就去死。

大气泡爆炸

然而，现在的情况与15年前有很大的不同。在互联网泡沫破裂的前夕，在1999年底和2000年初，没有人希望这场派对结束。科技股Ipo已经成为一种日常娱乐。在上市和交易的第一天，股票价格通常会翻倍，有时是数倍。(一只股票甚至飙升了978%，最终收盘上涨606%)。结果，加油站服务员、大学生、银行职员、教师和退休人员涌向股市淘金。幸运的人一天能赚五倍，至少在纸上。

但现在，许多人希望科技行业会出现泡沫，泡沫会破灭。出租车司机因为优步失业，酒店老板因为airbnb失业，报纸受到facebook算法的限制；书商和零售商反对亚马逊；跟不上形势的老年人，以及音乐行业、电视制作人，也许最重要的是旧金山市民。如果房租能降下来，如果他们周一晚上能在一家像样的餐馆吃饭，他们会很乐意上街庆祝。那些嘲笑泡沫警告的风险投资家将会听到科技博客们开心地说:我告诉过你这将会发生。一位著名的科技记者曾经告诉我:坦率地说，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马克·路·安德森脸上胜利的表情被抹去。

安德森拒绝为这篇文章接受我的采访，但他关于泡沫的声明是有据可查的。他的部分原因是，如果存在泡沫，为什么它还没有破裂？(大爆炸在哪里？根据他的推特账户。难道不应该有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吗！)但要指出泡沫何时破裂并不容易。

正如英国经济学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所说，市场保持非理性的时间比你保持偿付能力的时间要长。早期讨论也是这一过程的一部分。帕特里克·卢克·卡莱尔是旧金山paragon房地产集团的首席市场分析师。他研究了过去30年的经济崩溃案例。他说，当你认为事情需要的时候，当它发生的时候，它不会马上发生。他说，人们在1998年和1999年谈论泡沫，说事情不会持久。但它又持续了两年。

真正的区别可能在于科技巨头(苹果、亚马逊、脸书、谷歌等)。)无疑已经成为我们社会结构中看不见的一部分。因此，这次泡沫破裂不会像以前那么大、突然和灾难性。它可能只是减缓进程，就像一个巨大拖拉机轮胎上的一个小洞。或许泡沫的破裂将会是一系列相对较小且平静的泄密，这些泄密可能是由看似无关的事情引发的，比如希腊金融体系的崩溃、中国股市的下跌，或者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根据cb insights的数据，2015年，平均每周有一家初创企业倒闭。许多人想知道道琼斯指数是否在今年8月的首个交易日下跌了1000点，这暗示着大泡沫的到来。

然而，不管这种破裂采取什么形式，有些人担心它可能比上一次更糟。当互联网泡沫破裂时，网络仍处于初级阶段。现在，根据麦肯锡公司的报告，到2011年，与互联网相关的消费和支出已经超过了农业和能源。正如著名金融作家诺亚·史密斯今年7月所说，危险不在于我们处于技术泡沫中，而在于我们处于各种泡沫中，任何事情都可能导致多米诺骨牌接连倒下。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泡沫破裂时，无论采取何种形式，最安全的人将是风险投资家自己。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从上次泡沫中吸取了教训。这一次，他们做了安排:如果一家公司破产或不得不出售，任何剩余的钱将直接进入他们的账户，以确保投资者收回他们投资的钱。那些依靠初创公司的服务来谋生的人，比如公交车司机，或者听zynga、yelp或twitter的小型散户投资者，用他们的积蓄购买这些公司的股票，可能就不那么安全了。

但是别担心。这一次不同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