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洪：BAT做了在线教育对小机构没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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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9日，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于在gmic大会上就网络教育的发展发表了讲话。他认为英美三巨头在网络教育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并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这并不影响其他教育体系的同步发展，尤其是那些垂直的、专注的小型网络教育机构，也不影响当地教育机构的发展。于认为教育有点像视频网站和电影院的关系。

同时，于对大力发展网络教育也有自己的看法。他说，我估计中国每天至少有八到十个新的与教育相关的移动互联网教育。应该说，它不是互联网教育，也不是地面教育，而是一个移动互联网教育公司。

以下是对话的记录:

薄一群:余先生第一次来gmic做客。俞敏洪去年滑雪时意外骨折，长期以来一直在养病。在此期间，余先生描述了他的身体疼痛和心理疼痛。同时，于先生也非常积极地描述了疾病给他带来的各种好处。例如，他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和思考新东方的未来。由于是移动互联网会议，我想听听于先生对移动互联网和新东方的看法。

余洪敏:其实，我想是的。不可能将移动互联网与传统产业区分开来，也不可能将其孤立开来。就像现在，如果有哪个行业和移动互联网没有关系，我想问你你每天是吃还是喝同样的食物，所以它渗透到每个行业。教育行业也不例外。例如，密涅瓦，一所新的大学，将一个接一个地出现，这只能通过移动互联网时代来实现。总的来说，随着整个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全世界的教育将会带来两大成就。

第一个成就，教育的普遍性，已经解决了。即使你现在在第三区，只要你愿意学习，你可以接受哈佛大学教授的课程体系。从网易的第一堂公开课到目前的mooc课程，共有近1万门课程。

第二个问题，我认为教育的效率会提高，因为在互联网时代，通过大数据和云计算，我们可以对所有学生进行个性化分析，并为他提供个性化的咨询项目。

薄一群:让我们把它具体化。我们有一个数字。据说平均每天有两家新公司从事网络教育。

余洪敏:我个人估计可能不止两个。我不是每天都从世界各地谈论它。我估计中国每天至少有八到十个新的与教育相关的移动互联网教育。应该说，这不是互联网教育，也不是地面教育，而是一个移动互联网教育公司，这不是一个大数字。我每天可以收到三到四份新的商业计划。教育呢？对吧。

薄一群:我知道余老师一定非常非常忙。我还看到你最近几年参加了很多活动，尤其是网络教育中的创业大赛。你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因为有这么多年轻人在这个领域创业。你认为这里有哪些特定的垂直区域？或者你对这些年轻的企业家有什么具体的建议？

余洪敏:我想是的。移动互联网教育带来的变化是教育各个领域的变化。很难说哪个垂直领域正在发展，每个垂直领域都有不止一个垂直应用。除了那个大平台，我们没有说c2c平台，b2c平台嫁接教师机构和学生，学生和教师之间。如果我们以0到6岁的孩子为例，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把幼儿园老师与父母和孩子联系起来。一些机构为幼儿园教师提供教学工具和教学内容，而另一些机构则专门研究与父母如何在家教育孩子以及孩子如何成长相关的纵向领域。也就是说，教育的多样性导致了教育的发展，无论是在地面教育领域还是在移动教育领域，都表现出分散和分散的特点。此外，我们很难想象有这样一种教育活动能够把从幼儿教育到大学教育的所有几十年的横向教育联系起来。更重要的是，教育的发展方向实际上是离线使用在线移动互联网应用，即在线和离线的结合。现在它是离线到在线，或在线到离线。事实上，我个人的感觉是，线上和线下都可以完成教育系统，而所有系统都只能体现一个特点，那就是强化两个方面。一方面，学习的效率和另一方面，交流的效率实际上解决了这两个问题。

薄一群:既然这个领域有这么多创业公司，你对市场竞争有什么看法？例如，我还在一份报告中看到，拥有大蝙蝠的互联网公司已经开始进行教育，而蝙蝠的创始人都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说的，不管是百度、腾讯还是阿里，他们在做教育之前都没有跟你打招呼，他们直接切入了你的新东方领域。

余洪敏:那是个笑话。你不跟我打招呼。事实上，不管英美烟草的哪位首席执行官专门跟我谈过这三大巨头是如何进入教育界的。现在淘宝教育、腾讯教育和百度教育都做得很好，但是你会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虽然这三种教育都做得很好，但它们并没有影响其他教育体系的同步发展。例如，除了这三大系统，他们周围实际上有最多的人和信息，包括百度使用的中小学学习系统。事实上，每天有数千万人在玩它们。但是，它并没有停止一些垂直的、专门的小型在线教育机构的发展，也没有影响到实地教育机构的发展。

例如，非常有趣的是，虽然有这么多的在线教育公司，但新东方的注册学生人数仍在逐年增加，新东方仍在地面设立教学点，而且往往当一个教学点开放时，一天就能收到一百万或两百万现金。我后来分析了这个现象。教育有点像视频网站和电影院之间的关系。虽然视频网站已经发展到每个人都可以在上面看到任何你想看的电影，但是当电影出现在电影院的时候，每个人还是会去电影院。原因是什么？因为在电影院看电影有体验的特点，这也是王健林10年前决定成为万达电影的观点。当时，我清楚地记得一群企业家在争论是否去万达电影院。许多人说他们不应该看它。在未来，家庭影院的效果可以达到电影院的效果。他说了一句话，他说，你能想象一对年轻人在家看电影，他们的父母坐在后面的场景吗？恋爱中的年轻夫妇把电影院变成一种体验是正常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教育是效率+效果+经验的结果。作为一所新型大学，密涅瓦大学必须有一个非常好的发展空，这是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校园教育所不能替代的经验特征

薄一群:不管是网络教育还是移动互联网，本质都是教育。如何通过新工具改变教育？

于:我们想想象的是教育的目的问题。教育的目的是从深层次全方位塑造一个人。这座建筑永远不能用他的成就来解释他在生活中的成就。因此，我认为任何一个国家的教育都需要做到的是培养一个完整的、心理健康的、积极进取的、勇于探索的人，就像2000年前一样。不管采用什么样的教育，只要能达到这个效果，我认为这是一种好的教育。

在移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时代，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澳大利亚有一所小学和中学。它的教室离宿舍5公里远。在山路上，所有的学生都必须翻过5公里的高山才能到达教室上课。所有学生必须每天晚上自己做饭。所有的学生都必须让另一个学生烧水给你洗澡。洗完后，你可以帮那个学生烧水洗澡。不允许使用它。电灯只能在学习时使用。结果如何呢？学生的电脑和手机可以在指定时间用一个小时查询信息和联系世界，不允许全部在电脑上完成。我告诉你结果是这样的。现在，有一个五年的队列，每个学生每年可以花费15万美元进入这所学校。为什么会这样？有趣的是结果。所有的学生，他们的毕业生，几乎都进入了前50名大学，每个学生的个性都特别健全。没有现代社会带来的注意力不集中、多动症等等。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事实上，我真的很想办这样的大学。我曾经去过门头沟区。一座山和一座山之间的距离，这座山建了一座教学楼，而这座山建了一座宿舍楼。后来，我想我可能无法做到这一点。现实是存在的。我的意思是，只要我能培养一个健康的人，无论是通过移动互联网教育还是地面教育，或者两者的结合，或者纯粹通过移动互联网，我都会支持密涅瓦。他的着陆点是我希望通过这样一种形式在世界上学习来创造最健康的人。这个观点的着陆点是100%正确的，所以让他来谈谈。

薄一群:你等不及要谈论密涅瓦和艾格了。在给他打电话之前，我想谈另一件事。我去年和你谈过，问你在新东方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理想。于老师脱口而出，我希望经营中国最成功的私立大学。2013年，这件事开始了。我当场做了一个调查。这所学校叫做耿丹学院。我不知道现场有多少人知道俞先生经营着一所新东方大学和一所耿丹大学。我准备了一个短片来介绍于先生在新东方之外的教育实践。请你帮助工作人员演奏它好吗？

这是耿丹学院2013年开始的故事，现在是2015年。

于:学院创办已有十年。我从最初的三十年开始，投资了上亿人民币。现在我接手了，并把它变成了一所非营利性的现代学校，用现代技术在中国进行教育。我现在正在做的一个实验是把一些最重要的中间课程变成翻转课堂，把国外最好的mooc课程引入这所学校，让这所学校的老师开始成为助教，而真正的课程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学。现在，对于一些课程，认证费用是50美元。我告诉学生们，只要你通过考试，我就给你50美元，也就是说，你不用花一分钱就能完成这门课程。中国与世界教育的差距很大。更糟糕的是，中国有三所学校，它们和中国一所学校的距离也很大。你不可能邀请一所学校的老师给你上课。你可以直接与中国某所学校的老师交流，也可以直接与世界著名学校的老师交流。我将来可以和中国联系。我非常鼓励北京大学清华去上模拟课。如果你没有通过考试，你就不能获得这门课的学分，学生们就会学习这门课。现在我们正在做这样的事情。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世界上最先进的教育系统将被嫁接到这样一个美丽的时代，如移动互联网在这样一个固定的校园，我的学生可以享受世界上最好的教育。

薄一群:你的理想不简单，从三个学校开始。

余洪敏:但是很便宜。一节课只要50元。即使你刚开始的时候，你也不需要钱。你邀请了哈佛大学的一位教授来这个校园上课，并且每年给他至少30万美元。

薄一群:我们应该像俞先生一样把三所大学都办成一流的学校吗？

于:改造一切人的思想，世界的变化就是人的思想的变化，这种变化离不开现实。对我来说，改造整个校园可能需要几年时间。

薄一群:好的，我们就要开始酝酿了。于老师多次提到另一所学校，叫密涅瓦。密涅瓦是一所美国学校，可以称之为特立独行的学校。在制定今年会议的教育议程时，我们意外地发现了这所学校，在参加会议的学生中，有中国学生。我们很高兴邀请她。与余老师相比，这位女学生的知名度远远不如余老师，她的确是一位独特的同学。在她上台之前，我们想播放另一段视频，帮助大家了解这位同学的辉煌成长。

薄一群:欢迎李一戈上台。

李一戈:今天很高兴见到余小姐。

薄一群:就在一分钟前，电影里有很多信息。归根结底，我说，这是一个超级优秀的女同学。你向我们大家简单介绍了密涅瓦大学。于老师视察了很长时间，并多次提到它。你为什么会进入这样一所特殊的大学，经过一年的学习你带来了什么？

李一戈:好的，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这所学校。minerva实际上是在2012年成立的，然后在2014年，它招募了第一批来自14个国家的28名学生。它有几个核心概念，希望用技术和网络创建一个在线课程平台，所以我们40%的班级都使用这个平台。此外，它有一个重新发明的课程体系，如培养思维习惯。第二点是我们将在四年内去七个国家和城市。他们希望学生能够有一个全球化的体验，看到更多，走出去，这也是一个自我探索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薄一群:这是你想象的吗？

余:我真的很喜欢这样一所大学的设置模式，虽然我知道在现实中实际上有很多困难，因为比如说以后每个城市都有更多的学生，比如说现在只有几十个学生，那么当有成百上千的学生的时候如何解决校园问题。这肯定是密涅瓦面临的一个挑战，但即便如此，我还是非常欣赏这个模型。事实上，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在大学的四年里，他了解这个世界。然而，在一个固定的大学校园里，你很难了解整个世界，比如最多在寒假和暑假里独自旅行，每学期深入一个国家。有了互联网的设计，不用说每个教授都去那里，学校的成本也会相应降低。然而，我可以与教授交流，我觉得我已经达到了比普通固定大学校园更好的教育水平。

薄一群:我觉得很有趣。这和你刚才提到的澳大利亚学校完全相反。

于:所以我说教育的特点是培养完整的人。至于使用的方法，他们实际上是多样化的，可以完全选择。我刚才说过，澳大利亚那所小学和中学的目的不是让孩子们远离这个世界。它所教授的知识也与世界息息相关。他希望培养孩子的毅力、注意力、克服困难的能力和在团队中相互合作的能力。这些能力已经被非常成功地培养出来了。那所学校的学生真的很有能力，而且还是一个完整的人。我认为这是密涅瓦大学的宗旨，一点也不矛盾。

薄一群:刚才我介绍密涅瓦大学的时候，我提到了两个重点，一是在各个地方学习，二是所有的课程都是在互联网上实现的。

李一戈:是的，没错。

薄一群:我们还有一个视频宣传片，让大家体验所谓的密涅瓦网络教学。请帮忙弹一下。

李一戈:实际上，这是我们在课堂上经常使用的一个平台。我认为有几个有趣的地方。一是形式不像余先生说的那么重要。关键是你学到了什么。在这个平台上，我们是第一个提高效率的。我们可以很快分成小组。你不必在教室里乱跑。我们可以辩论。将会有一个及时的投票系统。它将记录整个班级，学生可以给自己反馈和总结。老师，

于洪敏:你通常有机会见到教授吗？

李一戈:我们教室有28个人。我们的教授在旧金山。让我们每月见一两次面。

余洪敏:那同学之间的会议呢？

李一戈:我们住在一起。

于:其实在这个系统里，通过网络学习来提高学生的效率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实际上学生之间还是有很多见面和交流的机会的，对吧？

李一戈:事实上，有时在我开始选择密涅瓦之前，我也会说这种课程是否会减少人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变得更加亲密。后来，我发现每个学生实际上都更有凝聚力。我们住在一起，有时一起探索城市。

余洪敏:如果说，一个班里有20多名学生分布在世界各地，根本不能见面的话，这仍然是这个班的上课方式。你还会接受这样的大学吗？

李一戈:我觉得o2o里有一个重要的O，我没有沉浸在一个有归属感的地方。我想我不会。

于洪敏:你已经在那里学习一年了。你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你有什么遗憾吗？你为什么不去哈佛和耶鲁这样的大学？

薄一群:她看起来很开心。

李一戈:余灿老师很理解我，在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我觉得我有一种使命感。我毕业于四中的一个高中创新实验班，也是初中的一个创新实验班。我觉得我不仅仅是一个受教育的人，我还想成为一个改变者或思想者，所以来到密涅瓦是我的使命。另外，我认为这是一个大趋势。不管前面的路会怎样，都会有一点颠簸。我想我不会后悔的。

于:接下来你会去哪个国家？

李一戈:我第二年去了柏林和阿根廷，第三年去了印度和韩国。

于:为什么不来中国？

李一戈:他们非常希望来中国、上海、北京和香港。由于政策问题和语言问题，他们招收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但还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于:你认为他们将来会选择中国吗？

李一戈:我想是的。在我上周回来之前，我和我的院长谈过了。他希望把我们的课程翻译成不同的语言，甚至将来让中国学生用他们的母语学习。

余洪敏:所有的教学都是用英语进行的，对吗？

李一戈:是的。

于:我加强了在新东方的培训，这样所有的学生都能把英语水平提高一个档次。

薄一群:你不需要大学吗？当你来中国寻找新东方的时候，你有一个共同的语言。

于洪敏:今年有很多学生申请密涅瓦吗？

李一戈:很多。我们在世界各地有12，000名学生。

于:中国有多少？

李一戈:已经有20到30个人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于:我知道录取标准比较高。这些孩子不用进入密涅瓦大学也能进入世界著名的大学，对吗？

李一戈:是的。

薄一群:密涅瓦大学的招生广告已经结束了。我正在准备工作。我在这里看到一篇文章，也是一个90后大学毕业生写的，叫做“绝望的大学生”。它全面描述了中国大学生毕业后的各种困难。例如，专业不是我最喜欢的。毕业后，我觉得我没有技能。我不知道我在社会上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家里是一个温室。事实上，我第一次接触葛戈，包括你上台后的表现，你的脸上充满了阳光和非常积极的状态。刚才，葛戈没有提到密涅瓦的另一个关键词，那就是展望未来。在过去，当我们交谈时，除了沉浸式教育和在线教育，我们告诉你关于展望未来。

李一戈:首先，我给那个同学一个建议，那就是从绝望中寻找希望。实际上密涅瓦是这样的。它特别关注人们未来的生活方式。例如，科学和技术在未来可能会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和工具。人们的话可能会用到。例如，来往于不同国家的旅行会缩短很长时间，人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可能会产生非常重要的变化。密涅瓦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包括教授和老师，我们的同学都愿意尝试他们的位置。例如，如果我们的学生使用一个新颖的活动，那么在每节课后总结这节课会更好。这个班会去机器人实验室做一个挑战，这将更有利于我们学生的学习吗？我们整个团队都非常好奇，愿意挑战。

于:你刚才提到的问题不仅仅是一个在任何大学都可以解决的问题。我认为中国学生的主要问题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方面，这是培养父母的问题。父母对孩子的要求从小，许多家庭只要求孩子在各种考试中取得好成绩，最后上一所好大学。在中国家庭中，培养孩子自身的健康是一个很大的趋势。在这一点上，父母自己做得很好，因为他们的父母是知识分子，与社会有很好的接触。此外，当儿童从小就被抚养长大时，这种安排就已经存在，这样儿童就可以参加各种活动，并且他们被要求观察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尊重他们的个人选择。

第二个问题是中国的教育，尤其是中国目前的高等教育。让我们不要在小学和中学谈论它。每个人都知道这个麻烦。我有时去中国的大学听课。坦率地说，这太可怕了。许多老师仍然在谈论20年前的理论，最糟糕的是过时的思想。然而，有时教师害怕谈论过时的思想，这导致中国的高等教育除了少数教师。在大多数情况下，它完全脱离了中国的现实，尤其是与当前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而这些东西又脱离了现实。如果你使用一百个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的当前速度不能改变中国的大学，如果你增加一百倍。因为对于一个国家思想的改变，不是互联网可以改变，不是技术可以改变，而是人们需要改变的地方。如果它不变，它就不会变。中国为什么要改革开放？正是因为邓小平的思想不同于文革时期，中国的改革开放才如此简单。

因此，我认为中国大学最重要的是转变学生教育的内容、观念和手段，使中国学生在走向社会和未来时能够更加脚踏实地。现在，事实上，中国学生理解这一点，所以很多中国学生实际上并不认真上课，但是中国学生应该改善他们的心理是非常好的。我知道很多中国大学生不喜欢老师的课，但是他们在做各种各样的工作，做出自己的选择。尽管有些选择会遭到父母的反对，但中国父母是合理的。在大多数情况下，你只是觉得你能做到。因此，我认为这仍然是整个中国教育制度的改革。

薄一群: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上学期间，我参与了一家科技公司的创业。

于:这是中国学生应该有的正常状态。一方面，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学习；另一方面，它将他们所学的应用于现实，并参与创业、社会实践活动和慈善事业。唯一的目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使自己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薄一群:刚才差不多是时候提醒我们了。我想请李一戈替我向余先生提一个问题。

李一戈:今天早上我刚坐出租车过来，就和司机师傅说起了余洪敏先生。

余洪敏:他知道吗？

李一戈:司机师傅说新东方很热。我的问题是我希望新东方有多热？

余洪敏:在我看来，我不想让新东方更受欢迎。在我心中，我希望新东方能够通过各种教育手段的结合来培养更多的优秀学生，无论是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教育还是地面教育。这是我思考的焦点。谢谢你。

薄一群:李一戈，你太聪明了，不会问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是新东方有多热。今天的时间真的很有限。我们不会开始的。今天，从互联网到传统教育，仍然有很多对话。对于移动互联网，对于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我们的宽度还是相当宽的。归根结底，本质是教育。无论是互联网还是颠覆互联网的人，哪种方法有助于促进教育的改善。除了今天的会议之外，同时，我们还有一个关于移动教育的特别会议，新东方的高管参加了会议。李一戈还将详细介绍密涅瓦的创新教育。如果感兴趣，观众可以参加我们的教育特别会议。最后，我祝愿于先生的学院进一步发展，希望中国不仅有一所学院，而且还有更多的学院。

于:我希望中国的教育会越来越好。谢谢你。

薄一群:谢谢。